书,要么沿着龙川溪看地看房,临到午时吃饭,眯两刻钟后又重复上午的行程,晚上或是看书或是写字...」
流水账地生动描绘了显金流水账的生活。
显金双手抱胸:「你监视我!」
乔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的显金诶!」
「咱这院子没我巴掌大,你窗户正对我房门,我堂堂一个耳聪目明青年才俊,你那点狗动静,我闭着眼都能听见!」
显金继续双手抱胸,「那岂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听见了!」
乔徽一声冷笑:「是啊,听到你多次评价自己是漂亮的废物花瓶,实在是不忍耳闻,叫人头大。」
显金哈哈笑起来。
乔徽被一打岔,顿了顿,重新把话题拉了回来,「你每天都给自己安排得满满当当,对吃食或衣着,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要求和希望...」
「那都是身外物。」显金低声道。
乔徽不置可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身外物...显金,你不像个小姑娘,反而像个苦行僧。」
修的是繁碌禅。
乔徽语气淡淡的。
显金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反驳,「我只是比较自律。」
「是自律,是自苦?」乔徽神态平和,「你在忙着追什么呢?」
忙着追什么?
显金有一瞬间的失神。
忙着追这一世偷来的时光吧。
上辈子,因为身体的缘故,许多事情都来不及做,很多想法都没办法落地,学习了一身本领,却只能终日躺在病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墙苟且偷生般数着日子过一天又一天。
她死过一次,总觉得现在的日子是她偷来的,是用来还债的,对于一切,她无比珍惜,十分迫切地想抓住些什么,无比紧迫地在奔跑追逐着什么。
就像陈笺方。
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