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了.”
这些回答,涉及朝堂。
乔徽思考片刻后,选择以一种既不泄密又能全部回答的说法,“爹上京是为了修撰律法,律法一事百年严苛,他可能会长期在京师旅居,但也有可能年后会因公南下,宝珠过一段时间或许也会上京。”
显金吃橘子的速度慢了下来,隔了一会儿方缓缓道,“也好,宝珠跟着乔山长,自是比跟着我要强.乔师隐世埋没多年,如今正当年,自也要一展拳脚.”
古代山高水长,有时分隔两地,要很久很久才能见一次面。
显金有些怅然,低低垂了垂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乔徽躺在摇摇椅里,精准地抓住了显金的神色,眉宇间有一丝雀跃,“你想与乔家更亲近一些吗?”
显金愣了愣,“乔师儒雅,宝珠可爱,相处四五年,我们一向都很亲近呀。”
乔徽目光灼灼,“不,不,是更!想要‘更’亲近一些吗?”
显金:?
“怎么更?住到你家去?”显金莫名其妙。
乔徽张口便道,“也不是不可以。”顿了顿,挑了挑眉,“吃穿嚼用不要你的,但你那三口一只猪,你得自己想办法——吓人又吓猪!”
显金:.
神经病啊!
十句话,八句都飘着!
显金默默翻了个白眼。
两个人拉拉杂杂又扯了好些话,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乔徽靠着摇椅,显金靠着窗框,也不是说啥正事,东拉西扯的,既说乔山长入京的住所,也说显金送给陈敷的小猫打烂了三个花瓶。
每当一个话题结束,乔徽总能适时补充进入另一个话题。
不知不觉间,窗棂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下雨了。”显金转头看,“中午张妈妈看天说晚上有雨,我还跟她赌了五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