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铺子上有人来闹事?」
显金碗里多了几块深棕的菌子和青叶菜。
显金点点头,把情况大概交代了一遍,「...人醒了就离开了,没溅起什么水花,您直管放心。」
瞿老夫人笑了笑,寡瘦的颧骨突起,显得人疲惫中透露出几分戾气,「不过是来讹诈钱的,你这样的做法很对,既不软也不硬,拿几块铜版打发了便是。「
说话的语气,让显金想起当初尚老板上门拜访,瞿老夫人也是一副「给点钱,不叫他走空」的语气。
听上去不是很舒服。
有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
显金低了低头,夹了块菌子放进嘴里。
瞿老夫人还在教学,「以后咱们生意做得越好,这种人就越多,就像附骨之疽,挖也挖不干净、丢也丢不掉——纸张卖得贵,应当找找自己的原因,怎么就赚不了那么多银子,而不是一味责怪卖家,卖家也要开门吃饭的,不是仁者侠士,做个东西赔本卖给你好了!」
越讲越不高兴,瞿老夫人一抬眼只见显金的脑顶毛——这姑娘正低着头猛喝汤呢。
瞿老夫人轻咳一声。
显金抬头望去。
瞿老夫人将今日的重中之重甩了出来,「今天商会开堂,听敬亭山上做茶的方老板说东南战事快平了,朝廷必定要大庆,到时各地选送贡品正是出头的时候,这节骨眼上,咱们店门口
不能再出现这种闹剧和丑事。「
显金将菌子平静地吞下,「这是选贡品,不是选感动宣城十大好人。」
瞿老夫人没明白,放下筷子不明所以地看向显金。
显金抿抿嘴角,「只要咱们家的货一骑绝尘,后来者驷马难追,就算我私德有失,包了七八九个小白脸在房里...熊大人该荐我们,还得荐我们。」
瞿老夫人坐在凳子上,感觉屁股有火在烤,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这话怎么接。
显金又埋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