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睁得大大的,狠狠地***那小光头的左胸膛!
「哐当!」
小光头手中砍刀砸地的声音。
温热的血,喷了显金一脸!
显金呆滞地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的鲜血。
腥臭。
还带有温度。
陈敷屁滚尿流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将显金一把扯了起来,浑身发抖着将显金藏到身后,声音哑得像破锣筛子似的,「别...别看...闭...闭眼...」
显金呆得如同一根木头。
她...她刚刚捅了...人一刀...
把人捅死了...
显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满手的血污,鲜血顺着掌心的生命线向下砸。
陈敷急得快哭了,「别看别看!脏!金姐儿!」
显金脑子嗡嗡的,像有个罩子把脑袋、耳朵和嘴全都罩得死死的,只留下满目赤红的眼睛,陈敷的声音密密麻麻的,像虫在耳洞边缘爬行,始终爬不进隔离的结界。
「干得好。」
霎那间,如佛音灌耳,混沌褪去,世间万物都清晰明了了。
显金艰难地抬起头。
那个女人翻身下马,双手抱胸,昂着头站在她面前。
「干得好。」女人重复了一遍,口吻简短利落,「人的心脏在左胸膛,与其胡乱戳个十几二十刀,还不如一刀刺穿心脏,干净省事。」
又反手拿刀,给显金比划比划,「或者割喉咙也成,不过力气要掌控好,力气浅了头皮连着脖子,一颗头拖泥带水,半天不掉;力气大了,头就飞
出去了,跟蹴鞠似的直奔络网,也不好看。」
显金眼眶发涩:姐姐,您让我安静地缓缓成吗?等一会儿再进行凶杀一对一教学,可以吗?
待女人走近,显金才看清这个女人的相貌——非常贵气,是的,贵气。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略带小麦色的肤容显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