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轻很多的脚喜极而泣,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抬头悲愤问道,「我上次脚痛,怎么不见您帮我施针缓解啊!」
他硬生生疼了七八天啊,疼得他以为脚上长了几根尖刺!
王医正理所应当地捻针揉穴,「上次是上次,这次显金不是着急赶路吗?」
陈敷:???
他很想土拨鼠尖叫。
但是他不敢,他的脚上还扎着那么那么那么长的针。
显金送王医正出门,王医正看了看天,「至宣城若有恙,可来信,老夫如若不至,也必会遣徒。」
这么久以来,王医正一直以来待她都很好。
显金感激地点头,「是,逢佳节年关,显金必定记得给你写信问好。」
王医正手捋胡子,摆摆手,「无须无须,好事莫来信,来信无好事...」王医正抬脚向水东走去,「好好的吧!」
你若好好的,也算对得起那位与之有两三分相似的故人啦!
显金站在门廊看王医正走远。
施针后第三日,陈敷虽仍旧一瘸一拐,但疼痛感减轻了许多,显金看天气正好,便终于驾骡车出行,宣城总共派出四架骡车,显金自己掏钱在泾县又买了一架,才将家当装完。
显金、宝珠、张妈妈和锁儿乘一辆,周二狗、郑家兄弟乘一辆,陈敷、李三顺还有陆八蛋乘一辆。
「看吧」两位姐姐还在张文博家中茶庄做事,只待泾县铺子一事交接尘埃落定,显金在宣城扎下根来,再考虑将他们拖家带口接过来。
与两位姐姐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还有手上工作没做完的希望之星。
都稍后再来。
宝珠将头巴巴地在骡车车壁,听「哐哐哐」的声音,隔了一会儿轻扯显金衣角,「我们还会回来吗?」
泾县对显金是过客,对宝珠是家乡。
显金反手握住宝珠的手,笃定道,「会的,到时山长与宝元,也会一起回来。」
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