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一些小家族，内部也就一两位筑基初期、中期的修士，还没到为结丹头脑发热的地步。

程海心说得有些言重了。

从对方话里的意味来看，估计也跟程家地位受到威胁有关，因此才略微刻意针对了其他家族。

见罗尘不怎么在意，程海心心中一黯，脸上黯然之色更浓。

“我大哥，突破结丹失败了。”

罗尘一怔，那野心不小的男人，结丹失败了吗？

这倒是有些意外。

意外的不是失败，而是对方竟然真的那么着急去结丹。

算算时间，对方拿到《青阳丹典》也不过几年而已，最多修炼到小成地步，就那般匆忙去结丹，失败是显而易见的。

毕竟结丹一关，颇为难过。

就罗尘当年所认识的一些筑基同道，不管是筹谋多年的散修楚魁，还是宗门真传的澹台浕，都在结丹关卡上功亏一篑，为此楚魁境界倒退，澹台浕陨落死关。

那程斗底蕴，尚且不如楚魁澹台，失败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他只是轻声道了句，“节哀。”

程海心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苦笑。

“生死有命，我大哥可能命中注定和大道无缘吧，也怪不得他人。”

人死道消，再大的野心，再多的图谋，也不过俱往矣。

罗尘嗯了一声，随口问了问现在黑天鹅岛程家是谁当家做主，得到的答案是程海心。

不过，具体的俗务则是老人程吉在做，程海心只是担了家主之位而已。

“如此，也方便妾身为上人做事。”程海心低着头，表着忠心。

罗尘略带玩味的打量了对方一番，女子高挑的身材在这番氛围下，倒是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这是当了家，才知道财米油盐有多贵？

所以，说话做事都比以前要更加恭敬了吗？

知道刻意讨好自己，说一些顺耳的话了。

罗尘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