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王军即将北上一事,并没有太多抵触之心。
听说,还有许多人,偷偷在家里准备了一些彩布,一些酒水香茶,准备喜迎“王师”。
这事闹得。
听说,今日早朝之时。
姬长寿在大殿之上,掀了桌子。
咆哮之声,连朱雀门外守卫军士,都能听到。
可以想象得到,这个早朝,是如何的一塌糊涂。
人心离散。
大离的离。
因此,姬棠这一日,并没有守在锁龙台。
也没有再去仔细打磨,即将炼成真龙法身圆满的蛰龙经。
他难得的抽出一点时间,把一柄白玉剑令放到姬玄同的手里,还递过一个小小葫芦。
“就连燕北飞携五万御林军都败得轻易,大军南下一事,已没有太多必要。”
姬棠面色沉重。
比他的面色还要难看的,就是姬长寿。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屁股下的位子,都已经有些烫人。
事情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呢?
姬长寿想不明白。
自家大儿子姬玄同得了老祖召见,是不是就证明,在老叔祖的眼里,自己已然不值得信任,想要培养下一任皇帝。
是了,这么些年来。
大离王朝急转直下,风雨飘摇。
直至今年,气运少得可怜。
以至于,老叔祖的青龙法身,迟迟未得圆满。
连那锁龙台的萧后以及鸾琴都没有炼化掉,可谓处处不顺。
但这是自己的错误吗?
若非,老祖宗十余年来,疯狂抽吸气运炼法。各方危机早发,以至民不潦生,烽烟四起。这天下,又岂会落到如此地步?
可是,有些话,他作为后辈,就算是身为皇帝,也是不能说的。
这锅,只能自己背。
而且,还得背得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否则,天家从来就不是什么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