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咱们无冤无仇的。”
“你拼什么命啊?”
只见张岘泉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一脸苦笑地说道:“这下是血亏了,小道差点就阴沟里翻船了。”
“道长说笑了。”楚陆仁虚弱地摇了摇头:“是我输了。”
“兄台不是输给了我。”张岘泉咧嘴一笑:“而是输给了我天师府的传承,输给了我手里这把斩邪剑。”
刚刚那一瞬间,将军令和三五雌雄斩邪剑正面交锋。结果是将军令的枪锋被砍出了一個大大的豁口,而斩邪剑完好无损,楚陆仁靠着将军令的重力领域,才算是勉强打断了张岘泉持剑的手臂。
严格来说,张岘泉所言不差。
但要是真信了,那才是狂妄自大。
“道长谬赞了。”楚陆仁摇头:“道长没有料到我能爆发至此,仓促迎战,十成力气最多只出了七分。”
“就这,我还没有赢。”
“只能说技不如人。”
“呃....”张岘泉见状只能挠了挠头,旋即转移话题:“别道长不道长了,大家都是打过架的交情了。”
“岘泉,小张,叫亲切点吧。”
“....成,岘泉?”
“正是小道....不知兄台?”
“楚陆仁。”
诚如张岘泉所说,大家都打过一架了,人以诚待他,他自然也要以诚待人,所以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何况他这次本就没有隐瞒身份,连平日作为“楚河”的马甲用人皮面具都摘下来了,是以真实身份邀战的张岘泉,所以不会影响师娘的任务,至于将军令,他作为“楚河”的时候也从未示人。
暴露的可能性不大。
当然那是对外而言。而对张岘泉来说,他的伪装肯定是瞒不过的。一场交手,大家也算知根知底了。
不过楚陆仁没解释。
张岘泉也很识趣地没有多问。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