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弯的直刀去挡,算是拼命一搏。
啪的一声,枪尖击中刀身,本就弯曲的环首刀顿时如麻花般扭曲起来,然后绷断。
长枪近乎没有减速,在他脑门上一撞。
之后,这位气功客的身体就如断线纸鸢般高高抛起,脑门上是一个极深的血洞,断然是没命活了。
这一枪刺中之后,长枪枪势未尽,景越咬牙,一手握着枪尾,一手握住枪身,衣衫下的双臂肌肉鼓胀,横向一甩!
于是前刺的长枪一声嗡鸣,往旁边剩下的那名气功客砸去。
一时间,扫过的雨水化作了磅礴水雾,形成了一个银色扇形。
可就在这时,只见一点寒光亮起,景越眼睛一眯,身体不由得一斜。
嗤的一声,一枚飞镖划破了他勒下的衣衫,并在内里的“板甲”上留下一条深痕,阴险至极。
长枪的扫势因此停滞了一下,砰的一声砸穿了旁边的墙壁,枪劲震得贴身躲过的气功客耳朵嗡鸣不止。
下一刻,景越身体一个后仰,往地上倒去。
一串飞针贴着他面门飞过,破空声刺耳。
雨幕之中,身着狐裘的白衣首领已然奔跑了起来,右手又多了一串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