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是那座茶楼,照例是那个包厢,照例是斧头和赵四爷,只是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清净。
赵四爷坐在那里,一脸困惑道:“你就这样怂了?就你这样还混帮会?”
斧头意兴阑珊道:“四爷,我儿子死了。”
赵四爷愣了一下,随即疑惑道:“你哪来的儿子?”
斧头摸了摸空荡荡的肩头,说道:“我那胖鸟就是我儿子。”
赵四爷反应过来,说道:“说来说去就是只鸟。”
斧头眉头皱了皱,说道:“四爷,你这事我帮不了。”
赵四爷眼神变冷了许多,怒道:“娘的,没有老子的助力,你和你那帮弟兄能有今天?你是不是觉得傍上了县令这棵大树,就高枕无忧了?”
“真不知道沈家用了什么手段,让你这般敷衍我!”
斧头长长吐出一口气,回应道:“四爷,青蛇帮上下从来不怕点子扎手。”
“那这次你为什么怂了?”赵四爷质问道。
“我们只怕点子太扎手,把手扎个对穿血流不止。我再说一次,我儿子死了!”
“你死个鸟怎么这么多屁事,是不是要老子给它上三柱香!”赵四爷瞪着双眼,怒道。
“它被人扭掉了脑袋,炖成了汤,送到了我面前!”斧头针锋相对道。
听到这里,赵四爷渐渐冷静下来,说道:“内鬼干的?”
斧头丧气道:“查不出,老子屁都查不出来。”
说着,他看向了赵四爷,认真道:“我觉得,如果对方想,我的脑袋恐怕也会被不声不响扭下来,炖成汤送到你面前。”
“你从来没有告诉我,沈府还有这样的帮手。”
赵四爷面色凝重道:“不对啊,沈家如今哪还有本事请到这样的人物。我的眼线清清楚楚告诉我,最近两月,沈家除了来了一个乡下来的病秧子,哪有什么高手?”
斧头点头道:“交银子的事,就是你口中的那病秧子来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