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海面上画个直线就能把船开到,一年往返极限就是七个周期!怎么可能往返十次?”
尹卓然惊讶的对门口守着的崔五魁问道:“什么情况?”
崔五魁苦笑道:“大帅正在接见山东那边的人,商议海运事宜。”
尹卓然又问:“我不是问这个,我想问的是何人如此勇猛,竟敢与天帅据理力争?”
就尹卓然所知,最近半年跟天帅据理力争的人,基本都坟头草三尺高了。
崔五魁答道:“此人乃是我国山东登州卫世袭指挥佥事戚祚国,另一个身份是戚少保次子。”
尹卓然恍然大悟,难怪敢和林天帅讲理呢,这年头就是讲理也要看身份资格的。
难怪崔五魁站在门口了,这哪能插得上话?那他尹卓然也不必进去了,先在门口等着。
崔五魁也跟尹卓然闲谈八卦说:“我猜山东方面肯定是知道天帅不好伺候,所以派了戚少保次子这么一个人过来,让天帅不好太苛责。”
里面的吵架声音平息后,就看到林天帅礼貌的将一个中年将官送了出来,出自戚家军的吴惟忠、戚金等人在旁边亲热的陪着说话。
林天帅送走了登州卫世袭指挥佥事戚祚国,瞥见尹卓然,疑惑的问道:“你不在平壤城善后,跑到汉城作甚?不会也是来要粮食的吧?”
尹卓然连忙答道:“有一件极为重要、关系到长治久安的大事,需要向天帅禀告!”
心情不大美丽的林天帅恶狠狠的说:“你若敢忽悠我,我就把你送回李朝小朝廷!”
进屋落座后,尹卓然禀报道:“在下欲在平壤城重修一座大庙.”
“什么!”林天帅声音都高了八度,怒斥道:“在钱粮如此吃紧的时候,你怎么敢想修庙?本帅连李朝的宗庙都没管!”
尹卓然真害怕天帅一怒把自己砍了,连忙叫道:“听在下说完,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