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察院主官换成了敌对者,更是被拿捏的死死。
原本左佥都御史赵焕算是自己人,还能照拂一二,但赵焕去年升为凤阳巡抚兼漕运总督。
所以王禹声、潘士章在都察院要势力没势力,要后台没后台,处境就越发艰难了。
林泰来便安抚说:“且再忍耐几天,等我整完陆光祖再说。”
次日清晨,勤奋的林泰来去都察院门口练大枪。毕竟这里离家近,场地又宽敞,非常适合晨练。
就是在晨练中,林泰来不小心和左都御史陆光祖的仪从产生了一点冲突,然后又失手把左都御史仪从数十人都打伤了。
而后林泰来为了表示歉意,非常诚恳的对大轿里的左都御史陆光祖说:
“作为一个七战七捷、先登破城的功臣,就用一次功劳来抵消今日之过错吧。”
示威完毕,回京后第一次上班的林泰来选择了翰林院。
无论有多少兼职,翰林官身份才是真正的内核。
就像很多翰林,名义品级都升到侍郎了,但内核还是从五品侍讲学士、侍读学士之类的。
七战七捷、先登破城的功臣迈着豪横的步伐,跨过了翰林院登瀛门。
不过刚进了翰林院,林泰来就觉得这里的气氛不太对。
随手抓了一个翰林同僚问道:“近日发生了什么?为何众人皆有戚容?”
那翰林沉痛的答道:“礼部右侍郎兼侍读学士、庶吉士教习田一俊前辈去世了。”
“啊这.”林泰来愣了愣,长叹道:“真是造化弄人,忽然就阴阳两隔。”
林泰来确实很惋惜,田学士是一个好人,对名利十分淡泊,心胸豁达,还有点社恐。
就算自己总是抢话筒,总是擅自对新人庶吉士进行训话,田学士也没跟自己急过眼,也不怪罪自己。
如此的一个好人,居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