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投机,或许是与其他同伙分别两头下注。”
说完了后,林泰来起身就往外走。
王司徒问道:“你要去哪里?”
林泰来转头答话说:“去拜访申相。”
于是王司徒故作不满道:“你是王家亲戚,遇到喜事不与自家人庆祝,为何还要往申府跑?”
林泰来又冷静的解释说:“如今还不到庆祝的时候,毕竟传胪大典没有举行,皇榜也没有张挂。
历朝历代又不是没有临时调换名次的先例,说不定就有小人还想作祟坏事!
所以要继续稳住,我先找首辅沟通去,免得首辅想不开。”
王司徒无语,这个妹夫外表狂放,内心却“苟”的不像个年轻人。
从会试之前就开始天天念叨有人想害他,看谁都像是恶人。如今殿试读卷都结束了,还在琢磨会不会有人要加害他。
如果换成一般人,这时候早应该狂喜到手舞足蹈、不知所措了吧?
“那你还能怎么办?”王司徒忍不住问道。
林大官人摩挲着下巴,深思熟虑的说:“我正想要不要先发制人,找到那些跟我有旧怨的官员,再去辛辛苦苦打砸一遍,以此作为预先警告?
这样的话,他们如果还想坏我状元好事,就不是出于公心,而是因为私仇而报复,立场上就失去公道正义了。”
王司徒算是明白了,这位小妹夫不是苟,而是狗,这先发制人的思路过于神奇了!
“无论你明天干什么或者去哪里,在状元消息开始流传的今晚,你必须留在家里喝几杯!”
王司徒开口强行留客,这是一位户部尚书最后的倔强。
林大官人也扛不住正二品实权大佬的人情世故,只能在王家继续消磨了一晚上。
及到次日一大早,即将成为九元的林大官人公开亮相,地点还是在申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