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遭遇狗官欺辱,怎奈势孤力单,只能隐忍不发。
若非王公驾到扬州城,我等怎敢如此反抗狗官!只要王公在扬州,我等必为王公前驱!”
王兵部侍郎世贞说不出一个“不”字,只能沉默的接受。
看了半天热闹,乱兵首领竟踏马的是自己?
如果传了出去,文坛盟主的脸还要不要了?
蔡御史和费运使再也不敢多留,仓皇的奔下山去。
在回城的路上,费运使请示说:“该如何是好?以后怎么解释?”
蔡御史不假思索的说:“就对那帮官军说都是误会,所以才发生了十万斤盐被误查的事情!”
费运使质疑说:“扬州卫和林泰来明显互相勾结,我们用误会来解释,扬州卫肯定不接受。”
蔡御史看了眼费运使,该你傻的时候,怎么就不傻了?傻到去背锅多好?
想了想后,蔡御史又说:“第一,解封了那十万斤盐,然后给扬州卫一定补偿!
第二,先将责任推脱到底层身上,就说是底下的哨卡盐丁的问题。
有了这两样,至少能从明面上堵住扬州卫的嘴,也好给王公一个交待。”
这事的方方面面波及太广,要摆平起来也很麻烦,比如林泰来被定罪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为了自救和渡劫,蔡御史心里的盘算有很多,但没有全说出来。
费运使回头望了眼蜀冈:“我们把王少司马丢在乱兵中,不会被追责问罪吧?”
“别说了!”蔡御史暴躁的喝道,脑袋都快炸了。
林泰来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坑!坑太多了怎么办?
在平山堂前,林大官人嘱咐万指挥说:“王公为你们扬州卫的乱兵作保,你们也要对的起王公,立即执行警戒,保护好王公!”
在万指挥的指挥下,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