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皇爷,从今之后,臣愿做您手中之剑,您让哪儿指,臣便往哪儿打!”
说到最后,朱文斌又拼命磕头,一副忠心耿耿、把命都卖给冯安世的模样。
冯安世嘴角却止不住掀起一抹高高弧度。
如果说朱文斌不表这个忠心,冯安世还敬他是条汉子,高看他一眼,一时也不会对他贸然。
但此时!
他竟然这般清晰明了的表态了!
冯安世又岂能不明白?
这必定是他与他爹朱国弼商议之后的结果!
理由非常简单!
朱文斌纵然聪明绝顶,在年轻一辈中是佼佼者无疑,但他究竟不是创业者,很难会有那等白手起家的决心!
换言之。
他身上‘匠气’有点重了,缺乏那种真正被逼到绝境,要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锋锐!
但这却正合了冯安世的意!
既然朱文斌都自己送上门来了,冯安世又如何能不好好操练他?
“文斌,你这般说,朕心里便有数了!这样,你先去北镇抚司兼任个副指挥使吧!先休息一两天,赶紧把元气养回来!不过,朕有个要务,要提前知会你一声,你心里要有数,准备随时去办!”
冯安世说着,无比犀利的看向朱文斌的眼睛:
“户部搞的彩漂的事情,你听说了吧?朕已经得到消息,有人已经对彩漂眼馋了,想搞事!你给朕仔细盯着此事,明白么?!”
朱文斌不由大喜。
他自然知道彩漂之事直接关乎国库,更关乎辽饷和西北饷银,冯安世显然无比看重!
如果他能在此事中有所表现,就算会得罪一些人,俨然更会‘简在帝心’那。
又怎会放过这等机会?
忙急急磕头道:
“皇爷,臣马上便去研究此事!只要日后皇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