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啐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冯大人,你能不能有个正行?你这般,我,我怎跟你说话?”
冯安世一笑:
“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万事皆有价码嘛。便是玲珑姑娘想要陈德的狗命,那也不是不能谈嘛。”
“唔……”
玲珑姑娘陡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冯安世道:
“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玲珑姑娘在说什么?小生怎的有点不明白呢?”
冯安世故作迷茫的看向了玲珑姑娘。
“你……”
玲珑姑娘一时真的是气的骄人心口都止不住波涛汹涌了,用力咬着银牙喝道:
“冯安世,我今晚好歹救了你一命,咱们也无冤无仇,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能。”
“我还是玲珑姑娘你今晚的新郎官呢。”
冯安世忽然笑嘻嘻捏了捏玲珑姑娘面纱下娇嫩的脸颊,眼见她就要发作,冯安世忙退后几步笑道:
“好了不闹了,玲珑姑娘有话直说便是!不管怎么算,你我都不是敌人!”
“……”
玲珑姑娘彻底无言了。
但好歹冯安世正常了她也不再想许多,忙道:
“冯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你已经猜到了我今晚的目的!”
“没错!今晚,我正是为取陈德那恶贼的首级而来!只要冯大人您愿意将陈德的首级让与我,我玲珑,包括我们撵军,都不会忘记冯大人您这等大人情!”
“撵军?”
“你是撵子的人?”
饶是冯安世一时眉头也止不住紧紧皱起。
此时的大乾虽看似歌舞升平,还一副盛世景象,可不只辽东、西北、西南已经不太可控,便是中原腹地,都是出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