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老人家摔得很重,面部着地,牙磕掉了两粒,鼻中、口中皆鲜血长流。
双手却仍握着那根绳子。
绿袄女子冷笑一声,走上前去,将手中的银簪刺入了老汉的掌中。
“啊——”
老汉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第二下。
老汉的左右手皆被刺出了一个血窟窿,终于忍受不住,颤巍巍松开了紧握绳子的手。
魁岸若小山的女子踢出一脚,将满脸满手都是鲜血的老汉踹翻,弯腰捡起了那根牵猴的绳子,“你刚才若乖乖把簪子收下,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说到底,还是你个老犊子自讨苦吃!活了大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