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摆了摆手,洒然道:“也罢,校长既已这么说了,那我就……如此这般。”
只见,那一座霜刃归墟内的时间流速再度加快。
处在其中的那些人可能并不会有所察觉。
不见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但若是站在归墟的外面,探头往里观看,则会有那某种意义上的“风驰电掣”之感。
甚至很容易就发出感慨。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或者,有些看似遥不可期的事情,转瞬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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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周荻瞠目结舌,一下子拍案而起,冲着眼前之人怒喝道:“你再说一遍?!”
那个负责顺天城普天大醮的黄袍老天师,此刻战战兢兢,惶恐的不敢抬头直视藩王眼睛,嗓音低得难以听清,“禀王爷,贫道绝无虚言,三千六百座醮位的供奉香火,被……被窃取了至少三分之一!”
坐镇澄州的老藩王周荻气得双目发直,半晌,从口腔里缓缓逼出一句话:“这世上,竟当真有人敢从神的碗里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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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干得漂亮啊!”
封地徽州的宁王周荥连连拍手叫好,“那个老道人,没辜负本王的厚望啊,还真有些本事……嗯?你说什么?”
前来禀报的那名下属官员,此时嘴唇微动,低着脑袋沉声道:“回王爷,据确切消息,那寿德观观主太清如今已经身死,现在,是一个叫涵虚的道士在执掌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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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州寿德观祖师堂内,悬挂起了一幅崭新画像。
那副挂像,极不合规矩的被摆至了仅次于三清祖师的位置!
此要求的提出者,任性妄为,将所有存在反对意见的教徒皆逐出了山头。
其中,竟还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