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问剑”,姓秋的手下留情,只斩高帽不斩头。
自己此刻,必然已经身首分离!
于是他在默然片刻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
舍掉那匹坐骑白马,他步履十分蹒跚,拖着因摔在地上而相当疼痛的那副身体,摇摇晃晃、一瘸一拐的往远处走去,只留下了一个可谓狼狈落魄的惨淡背影。
凌真搓搓手,眼神热络几分。
实属觉得那个姓秋的男子非同一般呐。
一桩恩怨,就这么了了?
有本事!
待奚塘走后,秋金又看了一眼周围那些百姓,无所谓的道:“我今日来此的目的既然已经达成,你们这些人还杵在这儿作甚?没什么戏可以给你们瞧了,故事也都讲完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见一众男女老少不舍得离去,没什么挪动脚步,秋金撇撇嘴,又径直行到那张说书桌旁,轻轻一掌吐出,真力喷涌。
当场就把那一张木制大桌给拍了个粉碎,满地都是齑粉。
凌真眼皮一颤,心道:“这掌力,不俗啊。”
抖擞完这一手段后,秋金兀自冷哼一声,眯着眼眸,看向周遭的围观群众,沉声道:“哪个还不快滚开,哪个身如此桌!”
这句极具威胁意味的话一出口,众人面如尘土,皆鸟作兽散,纷纷逃离了此地。
这一方地界,唯剩下一名身穿青袍的年轻人没有离去。
静静停留在此。
那是初来此地的凌真。
秋金拧着眉头,望向那名站立在原地的年轻人,十分疑惑的发问道:“你为何还不走啊?求死?想被我一巴掌给拍成肉泥,好痛痛快快的上路?”
凌真摇摇头,快步走上前去,靠近那堆桌子的“残骸”,然后抱拳行礼,深深躬了一揖,语态诚恳而又真挚,道出自己的心中想法,“秋兄,在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