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报仇。”

启明语气平和，并没有试图抗争，只是仿佛陈述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布提斯已经死了，可那个实验体还活着。”

“那又怎样？实验体01不是现在的你能对付的了，高段境出手都奈何不了他，超神100开着机甲阻击都让他跑了！

你现在干涉这些事情只会让自己平白无故置身风暴之中，带给你自己无穷无尽的危险你懂不懂？”

启明抬起头，仍然没有过于激动的表情，只是直视着冯森的眼睛；“我早说过，我会成为风暴的中心。”

冯森许久没有说话。

他看得懂启明眼底的光芒。

那样坚定，那样执拗。

就和当初的自己一样。

老师让他来警告启明安分一些，最近政局动荡派系不稳，出头鸟很容易被杀鸡儆猴。

派系动荡，议会混乱，军方威胁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就在不久前议会刚刚被迫通过临时法案，所有军方驻扎在极地的部队想要进入安界必须经过临时政府的审批，否则无法开启回安界的通道。

为人类未来奋战的军方等同于被放逐在极地，内部抗议声浪此起彼伏。

无数势力正盯着任何一星半点和军方有关的一切，若不是他还挂着军武教导团导师的名号甚至也无法回到安界，这个时候启明万万不适合再做出头鸟。

但冯森这一瞬间已经明白。

启明不会在乎这些。

“先好好比赛吧！师父多次为你出头，你的成绩已经不仅仅关乎你自己的颜面。”

若他真的能打出名堂呢？

若他们，真的可以通过绝对实力，震慑一切魑魅魍魉呢？

冯森转过身，似乎有些生气，却在离开之前道：

“若有消息，记得叫我一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