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商人信任,色延部得到粮食和武器补给后渐渐稳住阵脚,集结了一万五千人不断骚扰克尔各西翼部队。
李丹见到他就夸差事办得好,二十几个饶能耐不亚于一个整训师,乐得孙总兵哈哈大笑,在客人们面前很有面子。不过老狐狸了,他还能不知道李丹的用意?
离宴席开始还有好阵子,了会儿话孙窦恩便使眼色。孙勍立即找借口拉两个弟弟和儿子一起出去了,孙总兵的两名亲卫守住大门。
“孩子们都没有职分,有些话不便他们听。”老总兵着,起身亲自为李丹斟茶:“唉,老夫虽有三个儿子,却只有得志这个孙儿有几分肖我。”
他苦笑着坐下摆摆手:“考不上进士,又都不屑去县、府做吏员。哼,手高眼低!这次老二、老三到你那里去做事,还是我逼的。不过他们能做些实务,老夫还要谢你才是!”
“前辈何需谢我?晚辈不过是将两位兄长放在适合他们的位置上而已,其实他们做事都不差,只要有机会便能够显露出来。”
李丹笑笑:“这次改制,地方上需要大量官吏。如二兄便可以入吏房,三兄不定可以去户房,如不然去商社负责和色延部的生意也校只要他们有意,晚辈都可以推荐。”
孙窦恩呵呵了两声没有接话,:“我闻皇上要内阁推荐辽宁行省的第一任布政使,据现在有三个主要人选:
太常寺卿邹友光,靖武初科一甲第三名;
贵州宣慰使周履延,祖父是定襄伯周文礼,勋贵之后;
还有一个,湖广布政使司左参政姚庆,此君进士出身,以前在吏部任上因二杨排斥未能进入内阁,灰心之余自求外放。
这三个人中他人品、声望最好。如何,大人是陛下信重的人,要不要也猜猜,这布政使会落在谁家呢?”
“前辈这客厅着实不错,看得出工匠是用心聊。”李丹也没立即接他的话:“我正准备在沈阳设立颇黎厂,将来生产的颇黎可以供给全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