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都(南昌)那边可以无所顾忌地调兵南下封堵西边,我们除非往北面大山里躲藏,否则无路可走。
而且我估计,朝廷肯定也已经调兵入饶州,德兴、万年都不一定过得去了!」
「呃,军师,照你这么说,咱岂不是死定了?」丘克勤摊开两手叫道,他还是按老习惯喊贺章做军师。
「将军勿急。」贺章摆摆手:「虽然形势不好,但最起码西边战事刚刚结束,官军正趁着冬季休整。西边的大门没关死,咱们若动作快些依然可以冲出去!
自泸溪进建昌,然后南下,躲开抚州官军主力冲进赣州,这样那个赣东南巡抚赵重弼就拿我等没办法!」
娄世用看看父亲脸色,知道他还不甘心,便问:「林泉先生,除此之外可还有他法?」
贺章苦笑:「大公子可有把握在春季前攻克上饶?若没有,只好走!否则来春全军缺粮吃饭,下场和兵败也就没什么两样了。」
他说完朝上拱手:「主公,二公子虽然自行其是了些,但他也做了件好事,可以顺路把银陀手下收编、地盘都占过来,这样我大军西征,路上就没有任何障碍。
请主公下令,干脆直接斥责银陀之不义,命二公子为
征西元帅,三公子做先锋,他两个在前边为全军开路,咱们冲出包围圈,让小皇帝瞪眼去!」
「那,建国之事怎么办?」娄世用犹豫地问,偷眼看他父亲。
「大公子,建国在哪里都可,本朝太祖在毫州建国,最后在应天称帝,这说明建国和称帝可以不在一个地方。
打下赣州,也可以在那里建国嘛!五代时吴越割据于杭州,南汉割据于福州,这有什么关系?
关键是给将士们希望,现在这样子敌人四面封锁,前有坚城、后有敌援,粮食眼看越吃越少,士气岂有不动摇的道理?
所以我劝主公顺势而为,万不可执拗于一城一地。敌我势态正在变化,继续这样下去就是自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