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撤你队正之职。在没有新队正上任之前,先在原队代理队正,薪饷按什长计算和发给。你可有话?”
“属下没有!”张钹没想到自己还能带这队人,愣了下赶紧摇头。
“这是罚你没有做到队正的职责。你没有完成任务,擅离职守,本该斩首警示全军。
但大战当前不宜自毁士气,权且记下你这狗头,此战你须将功折罪。可行?”
“行、行!”
“不过死罪虽免、活罪难饶,去找宋镇抚来,自领三十军棍!我判的你可服气?”
“呃,”张钹舔舔嘴唇,偷偷看眼旁边的女孩。“那个,防御判的极公平。不过属下有个小小请求,还望恩准。”
“什么?”
“能不能换个地方领刑?”他嘴一咧:“这、这里怕……不好吧?”
“哼,知道害臊那就是尚有羞耻心,你还有救。没什么不好,我看很好!来人呐!”
李丹一招呼,宋小牛带着三、四个镇抚掀开帷幕钻了进来,宋小牛和另一人手里都拎根棍子。
阿莲吃了一惊,连忙要躲。李丹叫她莫走,站在自己身后观刑。
这时张钹才知道不好,是要来真的,忙求告:“三郎、三郎,看在咱们多日兄弟情分上,换个人总可以罢?”
他知道小牛力气大,他那棍头也就比李丹差些些而已。
“嗯,这个人情倒做得。”
李丹点了头,小牛憋着笑把棍子递给别人,动手便拉下他裤子来,阿莲“呀”了声用袖子挡住眼睛。张钹忙叫停。
“又怎了?”小牛不满地问。
“三郎,她年纪小见不得血,还是叫她出去罢。”张钹央求。
“这却不能。”
“为何?”
“她是苦主,你碰了人家身子,要受罚打给她看的。”李丹回答得一本正经。
“我……。”张钹想不出反对的理由。
李丹问他:“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