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哪里有了岔子,因此没有贸然动手,反把自己等去万年奉差行役等情况和他说了。
黄钦大惊,知道自己受骗,于是丢了武器自愿随他回去出首。众人收拾好走到半途就遇上张钹,正好一路返回。
“原来事情所起都在你身上。”李丹笑着对赵敬子道。
“唉,兄弟我也是上当被哄着来了,加上还有些贪心那银两,实非有意欺哄黄兄。”赵敬子尴尬地回答说。
“事到如今,真相大致明了,看来这回误会是有人教唆,倒也不能全怪你们几个。好在只是偷了几匹马,不曾盗财、伤人。”
李丹背着手走了几步回转身:“赵兄、黑兄还有巴师爷,我给你们指两条道自己选:
一是我们带上你们三个,到万年后不交给都司,送你们去府衙关上几个月半年的。
二是你们便降了,自今日起留在我队伍中跟从保护,直到我等安全返回余干交差,然后三位乐意去哪里悉听尊便。”
这还不容易选么?三人一致表示愿降,李丹便叫取笔墨来,由杨乙写了供状和降书。
然后将他们绳子一一解开,挨个过去画押、按手印,给李丹行主仆之礼。
黄钦看了巴师爷肩上的伤势,便出去到林子里找草药。
李丹估摸着已经辰时,便让什长们抓紧时间列队集合,派宋小牛在前先走一步,去团箕方向给车队报信。
转回头来赵敬子拎了个包袱不好意思地递到他面前,表示这是前两天为装样子劫道得来的三十两“不义之财”。
李丹告诉他今后队里自有饷金,吃食也是包的,嘱咐他爱名惜身,切不可再犯。赵敬子唯唯而退。
他们那边聊得欢畅,一派化敌为友的样子,这边却急坏了审五。他瞅个空儿叫:
“诶、诶,各位老爷们别忘了小人,我、我可怎么办呐?”
别人都解开了,独他还像只端午剩下的肉粽子似地坐在尘土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