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生下的!”李肃冷笑咬牙道:
“他若是平安归来,老太爷留下的还得分他一份。再要立个功,说不定那房的鼻孔都要看天了!
你瞧瞧县尊现在提到他时那个亲热劲儿,哼!他若因此真地得个一官半职,我正房的脸面往哪搁?
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这趟平安无事!”
……
李丹并不知道自己大伯在背后磨牙霍霍。
在古埠镇外南边官道上,他让毛仔弟传令队伍停下来歇息,各什马夫(正副各一,兼火夫)开始埋锅造饭,顾大、小乙两什去那无人的坡上砍竹子,又吩咐刘宏升那什去山上采集松胶。
众人不明其意,但还是从命去砍了数十根竹子。
李丹让大家把竹子下面太粗的部分留下,去掉上面枝杈过细的部分,头部斜砍一刀削出尖锐,就着做饭的土灶烤干,在砍削出来的尖端下方刷层熬好的松胶,缠上麻绳,后面握柄处也有缠绳,待干后便是一支竹枪。
大家眼前一亮,火兵之外其他人都纷纷动手制作。
李丹分派好,按截材、削尖、烤火、熬胶、上裹、下裹六个步骤各什协作,又各什分出一人挎刀看守牲畜、物资,巡哨警戒。
“以后每次休息都按这个例,各什出一人哨戒。”李丹吩咐小牛,让他负责督促此事。
又让陈三文用那废弃的竹梢做些哨笛,交给警戒和各什长使用。
“三兄,那些车子的情形怎样?”他问陈家三郎,最关键的马车可不能出问题!
“贤弟放心,我和伙计查看过了,有一辆车轮、轴之间声音响,抹了油以后应该好些。没发现其它问题。”
相处才半天时间,陈三文和李丹之间兄弟相称,已经熟络得很了。
“轮和轴?”李丹若有所思,摸着下巴点点头:“你先忙,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陈三文应了声,笑笑走开。这个李三郎虽然比自己还小两岁,心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