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血色和韧性，只是小小的脸蛋，满是风霜沧桑的感觉。

“最大的难题解决了。”

张教授说道：“最后的问题，就看病人的意志力了，意志力越强，就越早清醒。”

林啸点点头：“那就好。”

“但还有个问题，而是貌似是不可逆的。”张教授翻着检查报告：“病人的眼睛组织遭到不可逆创伤，预估清醒后也会失去视觉。”

这个结论，林啸，黄泉等人虽然沉默，但都有心理准备。

白血病细胞一直都在摧残多恩的眼睛，如今接连遭遇重创，能够保住性命就已经万般幸运，至于眼睛……谁都不愿意多恩失明。

……

夜深人静的时候。

林啸独自回到监审殿，穿过幽暗走廊，来到档案室门口。

“如果董欢鱼说得造神基因是真的，那么李君渊的实验日志对她那么有吸引力……”

林啸推开门，面前全是搜查李君渊时获得的赃物证物，满地的婴儿罐子，成批成批的基因药剂，以及角落里灰尘覆盖的实验日志。

“李君渊为什么要大肆搞人体基因实验？”

“为什么要搜寻这么多婴儿当试验品？”

“他都已经万人之上，享尽名誉财富。”

“催使他追逐基因实验的原因，是什么……”

林啸翻开实验日志。

映入眼帘，第一句话：

昆仑有神，目生天眼，可窥日月，可镇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