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上的一切工作,带着几名亲信连夜赶了过来。
“馹苯人的棉纱为什么要降价销售?”
“降价也就罢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幅度?难道他们不想赚钱了吗?”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戴瑞卿是個精明的商人,各种手腕也很灵活。他丝毫没有吝啬,大把银元撒出去,通过各种渠道打探消息,然而得到的消息寥寥无几,对公司下一步的决策毫无帮助。
几乎所有公司高层都集中在这里,这个晚上都急不可待等着来自外面的消息。
执政府商务部的人说:此事可能涉及瑛、馹之间的外交政策。毕竟这是两国之间的秘密,没有对外公开,外界人士只能猜测。
戴瑞卿对馹苯商社那边也花了钱,想要重金套取消息却没什么用。得到的反馈均与外面流传的消息内容差不多,不是骂小馹苯,就是揣测可能是米国今年棉花大丰收,行情好,原料降价所以导致棉纱成品也跟着降价。
他从沙发上站起,推开窗户,扑面而来的晨风令戴瑞卿头脑为之一醒,也驱散了房间里浓度高到可怕的烟雾。
外面传来敲门声,戴瑞卿转身注视着房门方向,随后看到一名亲信推门而入。他手里拿着几份刚买的报纸,分别递给在座众人。
戴瑞卿伸手接过报纸,目光触及头版消息的时候,本就有些微凸的双眼顿时瞪得极大,并且里面布满了血丝,一片通红。
棉纱价格又降了!
而且今天的降价幅度极大,馹苯人竟然一口气降到每件棉纱一百六十五块银元。
一名股东手持报纸,浑身剧烈颤抖,脸色惨白:“天啊!才一百六十五块,这……这已经相当于我们的成本价。”
旁边,另一名股东又惊又怒:“馹苯人这明显是不给我们活路。照这种搞法,我们的棉纱和棉布根本卖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