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对华人的态度不是很友好。尤其是米国的社会底层,认为我们抢走了他们的工作。如果我的父母继续留在金山,情况会变得很危险,甚至根本不可能有现在的我。”
“那个瑛国人是个破落贵族,出于感恩,他帮助我父母弄到了瑛国国籍。他是个好人,然而上帝没能眷顾他,后来染上肺炎,在我出生后的第三年,他去世了。”
“他留下一个儿子,被族亲收养。那是一对老夫妇,也是他仅有的亲人。”
“我父母在当地开了一家小店,因为之前的关系,与那对老夫妇常有来往。我和那位瑛国贵族的儿子也成了好友。我们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他经常来我家里吃饭,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像兄弟。”
这的确是精彩且出人意料之外的故事。何沣不由得心中一动,认真地的问:“张先生,您在瑛国的那位朋友……”
肖劲松没有卖关子,他点点头:“阿尔布雷克特是我的朋友,也是这批药品的货主。”
何沣满面了然地“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问:“那张先生您的意思,这批货是急着出手?”
肖劲松在心中已经猜到了何沣七八分想法,他淡淡地说:“只要价钱合适,无所谓早晚。”
如果急于出货,价钱往往给的很低。
如果不赶时间,就可以待价而沽,增加收益。
这回答看似给了何沣很大的选择权,然而并没有实际表明肖劲松的态度。在何沣看来,“张诚和”身上还有太多的秘密。
肖劲松拿起筷子给自己碗里夹了一块八宝鸡,然后偏头对何沣笑道:“何经理,我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何沣笑容可掬。
肖劲松直截了当地说:“我想在茂昌商行里谋个位置。呵呵,在您之下,副经理,您觉得怎么样?”
何沣微微张开嘴唇,心中的讶异比之前更甚。然而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