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自己面对死角能活得久?”雷山叹息。
“是啊,如果首领本身就是不稳定因素,一个团体,就根本不会有凝聚力。”王点头。
“那就依靠制度。吸纳相同理念的人,然后聚集力量,维持死角圈的规则。”李程颐道。
“而且”他双目微微眯起,“死角人里,有不少人都有各式各样的天赋,或许,会有一天,会出现一个能长时间活在死角里的人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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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死角人拼命冲向黑路绿洲,抢夺记录之书时。
沙林坡城区。
一座垮塌的房屋废墟面前。
夕阳斜照,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男孩潘恩静静站在路边,看着母亲跪在废墟里,掩面哭泣。
太阳很烈,但此时他们的心却极冷。
半个月前的一次军阀小规模冲突,导致沙林坡城区被十来枚导弹误炸。
其中一栋被误炸的房屋,就是他外公一家的房子。
他们抵达这边后,怎么也联系不上家人,结果找到住址,才发现,原先的家已经彻底消失了。
“说不定我还会是家里活得最长的一个。”潘恩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其他的正常人,居然没有一个比他这个死角人活得久。
他静静抱着父亲的骨灰,站在废墟边,就这么望着哭泣的母亲。
“请问,你是叫潘恩么?”
忽然一个温柔的女声,在他身后飘来。
潘恩无声的转过头,看到一个有着灿烂金发的漂亮女子,慢慢朝自己走近。
她穿着简洁的黑色女士西装,眼里带着一丝惋惜和同情。
“你是谁?”潘恩问。
“还记得飞机上和你说过话的魔术师么?”女子轻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