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妈妈做手术呢。”
“那,你有他妈妈的照片吗?”姜宁宁又问、
杨文涛摇头,继而笑,“我是不是很失败,我什么都没有,现在连儿子都没有了。”
她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的自我否定中。
姜宁宁按着自己的猜测,问:“你们的育儿嫂一直帮你们带孩子吗?中间换过吗?”
“换过,孩子小时候请的是专门的育儿嫂,等孩子三岁的时候,那个育儿嫂不做了,我们就另外请了一个阿姨,那个阿姨对小孩也特别好,很有耐心,孩子和她也亲,所以我才留下。”
“你有育儿嫂的照片吗?”姜宁宁再问。
杨文涛摇头,“我给孩子拍照的时候,阿姨会专门强调不要把她拍进去,她不喜欢被拍进去。”
姜宁宁看着杨文涛。
按照自己的科学推测和封建迷信掐算,给出杨文涛一个结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后面换的育儿嫂,就是周凯的妈妈,你的婆婆,孩子的亲奶奶。”
杨文涛登时一脸震惊,“怎么可能!”
姜宁宁道:“如果你能搞到照片,让我看一下,我就能确定,监控视频也可以。”
杨文涛眼底的泪乌泱泱的往出涌。
“我们家的监控已经被拆除了,监控记录我都是在另外一个手机上,那天周凯带着孩子消失,那个手机也拿走了,而且已经半年多过去了,小区的监控也找不到半年前的画面了。”
她一方面相信姜宁宁的话,觉得姜宁宁说的没错,那个育儿嫂就是她婆婆。
一方面又震惊。
震惊这个事实。
震惊自己被瞒着。
震惊对方为什么要这样瞒着自己。
她一把抓了姜宁宁的手,激动迫切而焦灼,“帮帮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帮我找找我儿子,求你了!”
她从自己包里往出翻钱包。
把钱包里的钱,和一张银行卡放在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