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头靠在椅背上,一直哼哼唧唧,不说自己装病,只说大夫不会看,明天白天他要再去医院重新看什么的。
小美和老太太附和着他。
刘云一句话没说。
等回了家,刘云开门进卧室。
第一件事便是将门反手一关,低头去看地上。
她走之前,不是把那符纸在烟灰缸里烧了嘛,出门的时候,将那烧过的符纸灰洒在了卧室的门口。
此时。
门口。
那洒下的灰落着半个脚印,而有模糊的脚印蔓延向床的位置。
刘云铁青着脸走到床边,
一把掀了被子,枕头,床单,床笠……
然后,在床垫放枕头的方向,发现一个有点黑的手印。
她站在床头旁,垂眼看着那个手印,怒火在心头游窜,她憋了又憋,克制着冲动没有冲出去破口大骂。
骂有什么意思。
深吸一口气,刘云蹲下身,耐着性子在床头的位置摸索。
终于。
在床垫对着床头的一侧,摸到一点不一样的手感。
她将床垫挪开一点,清清楚楚看到一个刀划过的痕迹,很短很小的口子,但足够将符纸这种东西塞进去。
刘云寒着脸,伸手去掏,几下,手指夹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符纸,
展开。
与之前烧了的那张,一模一样,
捏着那符纸,刘云靠着床坐在地上。
嗡~
嗡~
嗡~
手机响起来,是她老公打来的。
大概是来问一下老爷子的病情吧。
刘云一手捏着那张符纸,一手拿着手机。
明明气的怒的恨得五脏六腑都疼,但她出奇的理智,竟然连声线都是稳定的。
“喂?”
那边,她老公问:“小云,检查完了吗?大夫怎么说?”
刘云看着那张符纸,摸起旁边的打火机,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