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向。
她抬脚就朝傅深恪肩膀踹过去。
只是她在这里,没有巨大的力气,没有脚尖点地纵身而起的本事。
一脚没有踹到傅深恪,反倒自己被傅深恪一把摁了地上。
“宁宁,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傅深恪摁着姜宁宁,转头朝那戴着围帽的男人道:“现在可以给柳儿脱籍吗?”
柳儿。
柳儿。
姜宁宁心跳如雷。
如果把这里的傅深恪当成是现实世界里那个被毁了容的面具男。
那傅深恪旁边的柳儿,岂不就是——
喜马拉雅白头蛇?
柳仙。
那就对得上她刚刚为什么觉得眼神熟悉了。
因为在那卖朱砂冥币的丧葬店,她和那喜马拉雅白头蛇,对视过。
当时那面具男也是唯恐她伤害了喜马拉雅白头蛇。
所有的分析都没有实质的证据,全都是凭着姜宁宁的一腔猜测。
手腕的红线,距离掌根,只余发丝间距。
她要怎么做?
怎么做才能解除这困境。
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布下这样一个局,让她几乎要一怒之下再次戳烂傅深恪的脸。
姜宁宁脸贴着地,看着屋里的人。
戴围帽的男人声音与天道如出一辙。
白六,游涛,唐慧,宋云七。
傅深恪。
喜马拉雅白头蛇。
她吴哥。
大锤。
就在姜宁宁思绪纷杂间,吴管家抄起地上一只板凳子,朝着傅深恪的脑袋就砸过去。
“你个王八蛋,亏得我家夫人与你母亲还是手帕交,你与小姐青梅竹马,如今为了个罪臣之女你竟然这般丧心病狂!”
砰!
不等吴管家上前,傅深恪抬脚,一脚踹向吴管家的胸口。
吴管家一把年纪被他踹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