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姜宁宁下意识一把抓住脖子上的玉玲珑,蹭的起身。
然后——
哈?
她四小只和灵水草齐刷刷可怜巴巴耸眉耷拉眼的贴墙根排排站。
屋里唯一的椅子上。
判官爷四平八稳坐在那里,一双死人眼正幽怨的盯着姜宁宁看。
哪怕睡之前,姜宁宁自己也刚刚去了一趟阎王殿,那现在一睁眼瞧见这个死人脸,也结结实实吓一跳。
“您大半夜的怎么就突然来了?”
判官爷一腔愤懑,阴阳怪气,“说的就是呢,我大半夜的不知道歇着,怎么就突然来了?那大概是我有病吧!”
姜宁宁:……
判官爷一抖衣袍,玉树临风起身。
“听说你扎了不少二哈?”
“给我烧一千条。”
啪的将一根判官笔上的毛拍在姜宁宁床头桌上。
“用这个来换一千条纸扎二哈,你不吃亏吧?”
翻个阴阳怪气的白眼,转身就走。
姜宁宁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连滚带爬下来。
开玩笑!
进了她的店,买了她的东西,那就是她的上帝!
怎么能让上帝不痛快呢!
姜宁宁两步冲过去,龇牙陪个讨好的笑,轻轻扯住判官爷的衣袍,“大人,我这里不光有二哈,还有烧鸡,要不要吃?您是大客户,这个烧鸡免费的,来都来了,吃了再走吧,反正天亮还有一会儿呢。”
大锤多精啊。
姜宁宁话才落地,大锤已经嗖的将烧鸡取出来,刷的就怼到判官爷的鼻子跟前。
那烧鸡的香味儿丝丝缕缕十分“侵犯”判官爷的就钻了他鼻孔里了。
哼!
招呼都不打!
可——
这可是烧鸡啊!
十五秒后。
姜氏丧葬店的小沙发上。
判官爷左手鸡腿右手鸡翅。
旁边姜宁宁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