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去哪找你师父。”
皮肉分离的疼让癞蛤蟆疼的差点断了气,熬不住,“我,我真的不知道。”
刺啦。
一条蛤蟆腿儿落地。
癞蛤蟆疼的一嗓子脱口而出,“我只听人说灰仙知道,但我不知道哪个灰仙,我真的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全说了,求你求你了,放了我吧。”
放了你?
提着那只血淋淋的癞蛤蟆,姜宁宁对着张家龙眼的方向。
说她心里变态也好,说她道德沦丧也罢,反正她一点一点撕了白六。
撕的一条一条,一块一块。
最后捏一把齑粉,没舍得扔,揣兜里,等着回去浇灌灵水草。
至于道歉?
它不配。
“哥哥,姐姐,我就不去看你们了。”
“等我把那狗男人的狗头拿下,我提头再来。”
撂下两句话,姜宁宁转头就走。
旁边土地公一个箭步追上,“殿下。”
姜宁宁回头。
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