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姐,去吧。”
张悦一下被张斌推出门。
外面。
半上午的阳光照在张悦身上,明明是一片艳阳,她却心跳如雷不敢再迈一步。
倒是那老教授,朝她走过来。
“当年你旁听课,期中期末的卷子都是我找老师们帮你各科要一份,你做完,我找老师们单独给你批改,怎么这做完卷子就不认人啦?”
老教授一脸的慈祥,朝张悦玩笑。
张悦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徐老师!”
被她叫徐老师的老教授眼眶发红,噙着泪,应一声,等张悦扑上前。
阔别多年。
一个拥抱。
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爱,是老师对学生的心疼,是学者对求知者的欣赏。
旁边另外两个教授也红着眼睛过来,一个女教授经不住这场面,低头抹泪,拍拍张悦的肩膀,“你是我们那一届,最优秀的学生。”
一句迟来的,但始终存在的认可。
旁边,校长朝张大山伸手。
张大山才刮过鱼鳞的手慌乱不安的在身上蹭一蹭,可满手污浊怎么蹭的掉。
他这手,怎么能和校长握手。
这可是医科大的校长啊。
在他犹豫间,校长先一步握紧他的手,“感谢你培养出这么好的孩子,我听几个教授说,当年张悦在我们学校旁听,每年做的卷子都是第一名。”
张大山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可他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好在旁边招生办的老师及时开口。
“是这样的,当年的录取问题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高考之后,张悦没有放弃自己,她在学校咖啡店打工,用空余时间去学校旁听,坚持了整整七年。
她很努力,旁听的那几年,几位教授都对她印象深刻。
她实在是太优秀了,没办法不印象深刻。
所以,我们学校研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