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剩下要查的，就是当年和王东方合作替换成绩的人，以及这些年王东方打压张悦成人高考的时候合作的那些人。

以及刘春明这些年的行贿受贿。

当着直播间水友的面，警察将人抓走。

轮到张燕的时候，张燕连连后退，“抓我干什么？我没犯法！当年买孩子又不是我买的，当年高考换成绩也不是我操作的，我也是受害人！我老公都没了！凭什么抓我！抢男人又不犯法！”

老民警亲自给她一个手铐铐上，“在医院寻衅滋事，辱骂殴打医护人员，事后发动网曝，将事态挑大，居心不良，行为恶劣，没犯法？走吧你！”

一把铐上，老民警管她挣扎不挣扎，拽了人就走。

姜宁宁适时上前，“那啥，孙哥，她被抓之前，能让她先结算一下我雇主的欠款吗？两年前雇佣张大山装修房子，一共18963元。”

姜宁宁说完，笑眼弯弯就看向张燕呢，“微信还是支付宝？您怎么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