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一般是不搭理他们这些孤魂野鬼的。
可大别墅实在太豪了,烧鸡实在太香了……
他也不想的,但是腿好像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了,反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赵兵德家舒适宽敞的全皮大沙发上了。
不光盘腿儿坐上去了,烧鸡都开始进嘴了。
粗布短褐给赵兵德打眼色:啥情况?咋这狗官差进来了?
赵兵德一脸懵逼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他就是问了一句为啥要送三娘娘山上,这官爷就说:“这事儿说来话长……”
然后不等他反应,这官爷就进来了!
他就进来了!
靠!
好好的野鬼轰趴,进来个官差算怎么回事!
可也不能撵走啊,赵兵德只能硬着头皮说:“您坐的还舒服?”
阴差生前也是个体面人,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可这烧鸡真的太香了,但凡忍得住,他也忍住回家悄悄吃了,不至于在孤魂野鬼面前丢了身份。
现在坐人家沙发上三两下啃完一只烧鸡,他只能装模作样擦擦嘴,然后说:“是这样的,最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任务?”赵兵德一脸震惊,“官爷,您是不是忘了,我死之前是个纨绔,我只会玩!是要派我去斗蛐蛐?”
广袖长袍跟着说:“我虽然不是个纨绔,但我是个诗人,我只会喝酒和作诗,皇宫我都不屑迈过那道门槛,就为一个自由。”
粗布短褐搓搓手,“俺也是。”
耐克李宁:……
这一刻他还是闭嘴吧,不然他的勤奋和努力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呢~
阴差沉着一张大白脸,没好气的说:“不识抬举的东西,以后还想不想收到烧鸡了?”
赵兵德:……你问我?
广袖长袍:立刻就看了一眼茶几子上的鸡骨头呢~
粗布短褐:烧鸡也不知道进了谁的嘴,要不剖个腹验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