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这种跳梁小丑,那其背后操棋者便早已暴露无遗了。
“镇北侯……”楚泽低声喃喃,嘴角隐隐划出弧度,如刀的目光扫过北方天际,语调中透出的冷嘲意味直叫人生寒,“好一个自命不凡之人,敢窥伺朕的天下,还真不怕死啊。”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匆匆跑来,是楚泽贴身护卫管琪,满脸焦急。他单膝跪地,飞快禀报道:“陛下,北都望楼传来急讯,说镇北侯已集结三十万大军,号称……号称要‘清君侧’,兵临太京!”
“清君侧?”楚泽淡然重复了一句,轻笑出声,随后转身,脸上满是不屑。
“看来下一场戏,比朕想的更有趣啊。”
北风夹杂着萧瑟的寒意,从太京的朱墙巍阙中擦过,却未能撼动楚泽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镇北侯反了……”楚泽低声说着,像是在咀嚼其中的荒谬,又像是漫不经心地发觉了某种有趣的事情。他的目光淡淡掠过跪在地上一众早被惊得六神无主的锦衣卫,幽深的眼里毫无波澜。
“陛下,臣请率东禁卫三万,围剿叛军!”管琪猛然抬头,目光中满是坚毅与忿怒,言辞铿锵,“臣誓与叛逆势力决一死战!请陛下允许!”
楚泽闻言,却连半点表情波动也没有,将食指在手中的玉扳指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冷冷扫了眼管琪,目光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三万东禁卫,去围剿镇北侯的三十万精兵?很好,看来管爱卿果真扬名青史的志向不小。”
“臣……臣冒失!”管琪赶忙垂头,浑身一抖,背后凉意沁骨。
楚泽却未再言语,只缓缓踱步而至高台边缘,他负手而立,高高在上的皇者气魄将所有人笼罩。他的目光缓缓转向北方,仿若能穿透厚厚的云霾看到那一场不知道是血流成河还是草木成灰的战局。
突然,他低低嗤笑了一声,极具侵略性的声音缓缓从他薄唇间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