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赵若璃有些好奇:“难不成是清月?”
“也不是。”萧荀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是清月的教书先生。”
赵若璃听后有些惊讶,她接着问道:“就是那日,我在房门口看到的那位公子是吗?”
“正是。”萧荀回答:“今日他来府上,准备教月儿,而清月见我正想着这治理沧州水患之事,于是便去讨教,而这两个方法也都是清月的教书先生提出的。”
他也有些尴尬的惭愧道:“没想到,我这教书几十载,连一个年轻人都不如。”
赵若璃连忙安慰着:“先生不必自责,这不正是恰恰说明了我们大庆人才济济,一辈接着一辈吗?”
萧荀听后,也乐呵的点点头:“确实。”
赵若璃随后问道:“清月的教书先生姓甚名谁,先生可知?”
“名叫薛牧。”
“薛牧.”
赵若璃不由得念了一声。
她看向萧荀:“这事你先暂且不用和他说,待日后我会好好感激他。”
“是,长公主殿下,那老臣就先行告退了。”
“晴儿,送萧老先生。”
“是,长公主殿下。。”
没过多久,萧荀便离开了寝宫。
晴儿也重新回到了赵若璃的身旁。
这时,赵若璃说了一句:“晴儿,去找一下蒙挚将军,让他查一下这个叫薛牧的人。”
“是,长公主殿下。”
等晴儿走后。
赵若璃又看着手上的折子,上面的内容和自己刚刚在地图上画的横线,倒是形成了呼应。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回想起那天薛牧投壶的场景。
“薛牧.”
薛牧当然不知道,他随口一说的治水患方法,已经被赵若璃写进了奏折里,准备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乘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