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已经很高兴了。”
萧荀见他们两人在那谈话,把自己晾在一块,压根不当回事。
随后他便重重的咳了一声。
萧清月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她连忙和身后的萧荀说道:“爹,这就是我常常和您提起的薛公子。”
她也和薛牧解释着:“薛公子,我爹也在这。”
薛牧其实早就开启了视线洞悉。
他也发现了坐在主椅上的老人。
于是他便假装试探的拱手着:“老先生您好,晚辈薛牧见过老先生。”
萧荀见他倒也礼貌,观察了一番后发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坐的位置。
拱手的方向都稍稍偏移了些。
也就是说,他确实看不见。
看到这,萧荀倒也放心了一些。
随后他站起来问道:“我听月儿经常提起你,说你满腹经纶,学富五车,老夫倒也好奇,所以今日也在此等候。”
“今日一见,薛公子果然一表人才,就是不知道这肚子里的墨水如何?”
这话一出,萧清月便看向了萧荀,皱起了眉头,小嘴嘟了一下,显然有些生气。
很明显,萧荀说这话就是要质疑一下薛牧。
薛牧也明白自己肯定要经历这一个过程。
毕竟,眼前这个萧荀是大庆朝国子监的大祭酒,据说还是那些士大夫文学人士里,最德高望重的一位。
所以如果他要来考考自己,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薛牧则说着:“之前我就听说老先生是整个大庆朝里最有学识的一个,所以当我听到清月姑娘想让我当她的教书先生时,我也是觉得这是在班门弄斧。”
“但是,我也想认识一下老先生,如果能够让老先生指点一二的话,相信晚辈的学识也能够有所进步。”
听着薛牧这么谦虚,萧荀倒也有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