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帷幔,他尴尬地坐在南宫雪旁边道:“大人.”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南宫雪开口问着。
薛牧则回答:“之前南宫大人教我练拳,我不能辜负您的一番好意,所以晚上回去后,自己勤加练习,后来偶遇一个僧人,他指点我一番后,我就有所感悟。”
“僧人?”
“嗯,僧人。”
南宫雪听后,虽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最终还是相信了。
她随后和薛牧道:“你协助剿匪有功,这一次应该能够洗清你的冤屈了。”
“还有天牢里那些弟兄们的冤屈。”薛牧补充道。
但南宫雪却说着:“这还不一定,毕竟万一天牢里真的有人和麻匪勾结,那就坏事了。”
“大人.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薛牧故意为难着。
“说。”
“我就怕说出来”
“少废话。”南宫雪催促道。
薛牧犹豫了两秒后,最终说道:“在追上那孙磊后,我当面质问他到底是谁通风报信,他大言不惭,说是我不敢惹的左大人.”
南宫雪一听,眉头微皱起来。
但为了确保眼见为实,她点头着:“嗯,我知道了,等回到京兆府,我会连夜审问,确保万无一失。”
“那属下”
“你先避嫌吧,等会就先回去吧。”南宫雪提议着。
薛牧点点头:“好。”
结束聊天后,两人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南宫雪见他靠在马车上,似乎有些累,再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
于是她便道歉着:“今日之事,和你说声抱歉。”
“什么事?”薛牧倒是有些惊讶。
能让南宫雪道歉的事,可不多啊!
南宫雪有些拉不下脸地解释着:“你当时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