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这时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问道:“左副使,抓人打人也需要一个理由,他们是狱卒、我是代理狱典,再怎么说也是吃朝廷官饭的,你这一言不合就抓人,目无王法吗?”
左玉恒听后,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没有证据,我们怎么会随便抓人呢?!程路。”
“属下在。”程路随后回应着:“这些天,我们一直在查着官道麻匪的案子,恰好发现有个麻匪来京城换取粮食,我们抓住他之后,对他严刑拷打,最后他供出来。”
“原来这些麻匪都是敌国派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扰乱大庆,而且他还供出,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把一些京城财主货运的信息告诉他们。”
“那和这些狱卒有什么关系?和薛牧有什么关系?”南宫雪生气道。
程路拱手回答着:“回南宫大人,他说就是京兆府天牢里的人,给他们帮主通风报信的。”
这话一出,南宫雪也皱起了眉头。
左玉恒这时说道:“所以,薛狱典,你贵为狱典,手底下有人和城外的麻匪勾结,你作何解释?”
薛牧不说话。
他咬着牙。
知道左玉恒是故意要让自己难堪。
要不是自己目前实力还不够强劲,薛牧恨不得今晚就找个时间,把他解决了。
但目前为了这些弟兄,他只能用言语回击着:“左副使,很有可能他用的是挑拨离间的策略,我相信我牢里的弟兄们,不会这么糊涂干这些傻事。”
左玉恒则笑了起来:“难道说,你认为我判断错了?还是说......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就是你吧?!”
“左玉恒!”南宫雪急了。
左玉恒这时看向南宫雪,强调着:“南宫千户,你也经手这个官道麻匪案,我们每一次查到一些线索,就中断了,除了我们这中间出了内鬼,我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