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姐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脱裤子。”
“冷姐......”
“脱。”
没有办法,薛牧只好把裤子脱了。
冷媚看着他那结实的半身。
尽管她名义上为寡妇。
但未经人事。
还是第一次看这么大的●ひ●。
她红着脸,一边准备布块,一边说道:“有一种毒,一旦伤口沾上,就会让你没有痛感,而且一直血流不止,你甚至都不知道你自己流血了。”
“很多那些门派就喜欢在匕首或者暗器里涂抹这种东西,让对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你不知不觉中,流血而死,来达到杀人的地步。”
薛牧一听。
心想着这不就是麻醉药吗?
想不到还有这玩意。
“你刚刚一定激烈运动了一段时间,所以出了大量的血。”
随着冷媚的解释,薛牧这才逐渐感觉到有些头晕。
冷媚知道他现在有些迷糊,于是便故意把手放在薛牧的大腿上。
这一放,果然来活了。
薛牧明显清醒了些。
冷媚先是用酒在伤口上消毒,一边清理着血迹,一边说道:“伤口不大,但是毒可能还在里面,你做好准备没?”
薛牧愣了一下。
他问道:“什么准备?”
冷媚知道他看不见,心里多少也减轻了负担。
她看着那大腿上的伤口,再看了一眼(*?w?)●ひ●。
最终。
低头了。
薛牧抓着床上的被褥。
倒吸一口冷气。
合着冷媚问他准备好了没有,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这是要把那伤口上的毒吸出来。
由于冷媚小嘴也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