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按照爹爹的指示。
但为了能够见爹爹一面,她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所以最终才会抓着薛牧的手不放。
但薛牧仍然铁石心肠地说着:“我不能放你进去。”
说完,他便把银两重新放回徐如嫣的手上。
随后薛牧便转身离开了。
这种事他不能多管闲事。
大佬们的官斗,他这种小级别的官员只能静静看戏。
要是做出一些出格的行为,迟早会被收拾。
虽然从模糊的视线上来看,那女子确实有几分姿色。
但薛牧知道,就怕万一帮忙了,小头是爽了,但是大头很有可能就掉了。
刚走没两步,他便听到徐如嫣那细微的抽泣声。
她似乎不肯放弃,仍然多问了一句:“大人,您能帮我看看我爹如何了?可好?我会在此一直等到落日,大人,我等您......”
徐如嫣看着慢慢离开的薛牧,用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自从半月前,自己的父亲被京兆府的人抓走后,就再无音信。
不管她花了多少功夫,求了多少叔伯官员,但没有一个敢为父亲求情。
万般无奈下,她只好来到京兆府,打算见上父亲一面。
然而京兆府天牢制度森严,怎么会让一个要犯家属冒犯进去。
现在她只能希望这个瞎子大人能够发发善心,在日落之前出来告诉自己关于爹爹的情况。
此时的薛牧走进天牢,不少狱卒都和他打着招呼。
“牧哥早。”
“牧哥。”
“牧哥。”
薛牧倒也懂得人情世故,尽管自己身为狱吏,算是这些人的小头头,但他仍然喊着:“胡大哥、秦大哥,早。”
就在他客套完之后,薛牧便开始巡视着甲乙丙三层牢房。
从甲级走到乙级牢房,这一路也没有什么异常。
不过他走到乙级最后一间牢房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