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喝这么干净的水了......”
江胜用舌头舔了下碗底,似乎要把最后一滴都喝干。
薛牧看不见江胜的举动,只是有一个大概的轮廓。
江胜看着站在边上的薛牧,见他似乎和其他的狱卒不太一样。
他便开口着:“你知道我总共杀了多少个人么?”
“我不想知道。”薛牧解释着。
“为什么?你们不是想要知道我赃款的下落,难道不想知道了?”江胜吃力地坐了起来,浑身的伤口让他每挪一下就会感觉到疼痛。
薛牧淡定地说着:“你杀了多少人,有多少赃款,对我而言,没有意义。”
然而江胜却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地说着:“我杀了五个地主,他们太欺负人了,人人生而平等,凭什么农民要祖祖辈辈给他们干活!”
情绪一激动,他的伤口似乎要裂开似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或许是见薛牧不为所动。
反而让江胜高看了几分,再看了一眼他是瞎子的模样:“看你这样子,在天牢里没少受欺负吧?......”
薛牧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获取经验值。
他知道,按照江胜的性格,自己用私刑或者进行苦口婆心的劝说,或许效果不大。
还不如保持沉默,查看着经验值的收益。
而江胜却在这时开口道:“是不是他们让你来审问我,让我说出赃款的下落?”
“嗯。”薛牧终于开口了:“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说,所以我也就不浪费口舌了。”
江胜看着他的样子,犹豫一番后,最终说道:“我来告诉你,我抢来的钱财放在哪儿,你凑过来。”
薛牧一听,有些迟疑。
要是凑过去,他要了自己的命怎么办?
不过自己现在已经是开脉境一重了,江胜已经负伤严重,哪怕他偷袭,薛牧也有把握躲开。
但他仍然说道:“我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