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只要没说出来,就能变!”
“说出来也无妨,照样变!”
“他们不是怕整肃朝堂吗?那你就整肃朝堂!不要利益!就为大明!”
“啊?”朱见漭懵了一下。
旋即他就明白了:“爹的意思是,让他们永远摸不透儿子的心思?”
“若被摸透了,还做什么皇帝呀!”
朱祁钰指着他的心口:“心思诡谲,多疑善变,才是皇帝。”
当天夜里,朱见漭下圣旨处死一千多人,流放三千多人,而厂卫再次出动,大肆逮捕朝臣。
本以为风波过去了,结果厂卫又动了。
同时,马文升府中传出病重的消息,刘健等人去拜访。
马文升躺在床上,面如缟素:“希贤啊,我这一走,朝堂就要靠你来稳定朝局了。”
“我知道,我知道。”刘健没想到,马文升身体败坏到了这般地步。
一个官迷在知道失去权力后,第一念头就是不信,然后就会发疯,倘若身体不好,就会迅速衰老,然后死去。
马文升就是。
前几天他还意气风发,执掌部堂呢。
转眼之间,就行将朽木,气若游丝了。
而他死得恰到好处,没让风浪波及到自己,也没让自己身上沾染污点,顺便还将了老四一军,让老四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无用功。
他该配享太庙,不,配享文臣庙!
天下文官都得给他磕一个。
他为天下文官,将老四的路堵死了,为了天下文官而死,也算是殉道了。
“希贤,陛下身体怎么样啊?”马文升还在惦记着老皇帝。
“陛下身体见好转,应该没事。”
“只要陛下在,大明这天就稳,老夫就能安心的去了。”马文升这话暗藏玄机,老皇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