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夔不好忽悠呀。
还懂劳动和价值的关系呢。
“姚卿,中枢只是没收税而已,但百姓却在劳作呀,他们生产出来的就是东西呀,朕可以用这个钱去买他们生产的东西呀。”
“这、这是谬论呀。”姚夔却说不出名词来。
“姚夔,朕再问你呀,大明管着六千万人口,用这六千万人供养着大明朝廷。”
“朕去外面抓一千万奴隶,让他们夜以继日地给朕工作。”
“不用一千万,就找五百万奴隶。”
“玩命用他们,姚夔你给朕算算,是他们给朕出产的东西多呢,还是六千万百姓出的东西多呢?”
朱祁钰笑眯眯问。
姚夔摊摊手:“陛下呀,咱们是天朝上国呀,岂能总欺负下国野民呢!”
“你也说了,他们是下国野民,那给朕劳作,是不是天经地义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臣莫非王臣,这六千万人是朕的子民,那五百万是不是朕的子民。”
“姚夔,你告诉朕!朕说的对不对?”
朱祁钰又歪楼了!
关键朝臣被说得哑口无言。
从法理来说,天下百姓,别管哪国的,只要喘气儿的,都是朱祁钰的子民,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没毛病。
百姓只是纳税,奴隶玩命干啥也不要,当然奴隶赚钱呀。
姚夔摆明了说不过皇帝:“陛下,老臣请丘濬入宫!”
“哈哈哈!”
朱祁钰大笑:“邢国公,您说说,朕说对不对?”
于谦拱手不语。
“所以呀,耿卿,眼睛不必放在那点农业税上,朕看不上那点小钱。”
朱祁钰道:“朕喜欢去把搬银山回来,制作几百亿枚银币,花个几百年也花不完。”
“陛下,您就算有钱,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