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惜!”
“来人啊!”
“把李元义拖出去!召集全县所有人,在菜市口,公开凌迟!”
王竑厉喝:“其直系族人,全部凌迟!”
“其偏支族人,交给当地百姓审判,有罪者杀,无罪者流放琼州府!永世不得回南直隶!”
李元义嘶吼道:“王竑,你不能将我李家赶尽杀绝!”
“太祖皇帝打天下时,我李家为太祖皇帝纳粮,是太祖皇帝钦封的粮长!是大明的功臣啊!”
“你不能将我家赶尽杀绝啊!”
功臣?
你们也配!
“那些被你们残害至死的百姓,临死前是否也会发出你这样的嘶吼呢?”王竑问他。
登时,李元义就像是捏住脖子的寄。
他痴痴笑了起来:“王竑,你装什么圣人啊?你王家所做的,不比我李家少多少!”
“我王家,永远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豢养十万流民。”
王竑让人拖出去,指着他:“让他最后死!”
要亲眼看着自己的至亲,死在自己的面前,才是对李元义最大的惩罚。
而李元义被凌迟的消息,在整个江宁引起轰动。
跟随王竑办案的范青却进言道:“大人,那李元义,不过是出头鸟罢了,背后人还未查出来,不如先留他一命?”
“没必要,该杀的就杀,不用鲜血,如何能震慑士绅呢?”
“至于背后的人?”
“继续杀便是,他们自然会浮出水面的!”
王竑要用鲜血,浇灌他通往首辅的路。
那李家实在可恨。
但背后人更可恨,那就杀到他们出来。
王竑之所以知道此事,还要归功于范青。
张凤安抚江宁附近的流民,却反响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