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下去呀。
边镛也懵了,那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呢?
“咱们就面对这样的问题。”
年富指着大别山:“这山里,就有十七万贼寇,加上被裹挟的流民,有三十万之众。”
难怪湖北从大乱进入大治了。
因为匪类被赶入大别山了。
地方上也在肃匪,但都没有大股匪类了。
从广西陆陆续续,安置进来的狼兵有十二万人。
年富手里有三万人,守在大别山诸多关口,把匪类堵在大别山里。
“而本督抚手里,只有三万人。”
年富苦笑:“而且,这三万人还不太会说汉话,不会用火铳,装备也并不精良。”
那这仗怎么打呀?
“您怎么没向中枢求兵呀?”边镛小声问。
“求了,陛下说从广西继续调兵。”
年富摊摊手:“但广西兵,都被方总督带去安南吃饭了,没在广西,安南又恰逢雨季,带不回来了。”
“所以,难题就交给了本督抚。”
边镛咂舌。
难怪年富不让他去安南,因为真的去不了,他只会停在广西,眺望安南。
年富是全能型人才,没有短板的他,恰恰成了最大弱点,他能打仗,但打不了这种决胜局。
他和韩雍不一样,韩雍的长处是打仗,是统帅型人才。
年富是做什么都出色,但相比较而言,又样样不出色。
“大人,后学末进也没有办法呀。”
这个问题,对边镛来说超纲了。
边镛只是长得帅,有个出使安南的爹,实际水平也就是普通进士水平,达不到韩雍、王越的级别。
论勇猛,也远远比不上欧信、陶成。
被皇帝派出来,只是历练而已,他年纪尚小,正在磨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