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护犊子。
伱毛荣新上来想施恩,我于康也想施恩啊。
“蒋琰本就是我们侍卫军的人,在侍卫军里任职六个月了,你们的任弘任职多久?”
毛荣抓住不放,和于康吵了起来。
朱祁钰摆摆手:“这次算他于康钻个空子,下一届规则完善,不许了便是。”
毛荣愤愤不平。
骑射时,蒋琰和任弘又平分秋色。
朱祁钰抿嘴而笑,他可很清楚,蒋琰和任弘都是草包,别看这两个人射铳是高手,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但真上战场,啥也不是。
去年夏天,在宫中演武,这两个人被李瑾杀得溃不成军,次次败,没赢过一次。
场中阵阵喝彩。
朱祁钰看得热闹,忽然回身:“王越,朕听说你也在家练习骑射,上场上展示展示如何?”
王越瘸着腿跪在地上:“不敢在陛下面前丢人现眼,距离这么远,微臣连兔子的影儿都抓不到。”
他瘸了之后,心情果毅的他,开始练那条废腿,希望能和正常人一样行走坐立,甚至能上战场骑射。
“哈哈哈!”
朱祁钰大笑:“对了,你儿子王春还没定亲呢吧?”
“回陛下,尚未。”
“今年多大了?”朱祁钰问。
“回陛下,年方十二。”
朱祁钰回身问冯孝:“蒋琬的长女今年多大?”
“回皇爷,今年六岁了。”
冯孝什么都知道,因为他身边跟着一群太监伺候,各司其职,记什么的都有。
他只是个传话筒。
“都六岁了?朕记得刚吃完满月酒不远啊。”朱祁钰皱眉。
“皇爷,您吃的是定西侯长子蒋骥的满月酒,是景泰六年的事。”冯孝提醒。
生女孩不办满月酒。
朱祁钰恍然:“定西侯的嫡长女,配你儿子,绰绰有余。”
王越没想到,皇帝忽然赐婚。